人最需要别人为他做些什么?一段动情的鼓励、一笔丰厚的资产还是一点睿智的人生经验。对于黑暗中苦苦摸索的盲人,一片永久的明亮,或许才是他们最刻骨铭心的期待。 copyright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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辽宁省自愿捐献遗体(器官)俱乐部成员合影。杨东文,40岁,北站分局保安公司,第二排左属第一位。高子华,73岁,铁西环卫局,第一排左属第一位。金诚,84岁,抗美援朝老战士,第一排左属第四位。于佐良,79岁,沈阳变压器厂,第二排左属第三位。任秀珍,72岁,沈阳四院,第一排左属第三位。常庆兰,79岁,沈阳二中,第二排左属第二位。田福桁,83岁,东药职工医院,第一排左属第五位。高志宽,85岁,沈阳市公安局治安支队,第一排左属第五位。吴梅臣,72岁,铁西商业局,第一排左属第六位。汪寒光,60岁,沈阳冶炼厂,第二排左属第四位。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
据了解,在中国,内角膜病致残致盲者200多万人,但目前每年仅有700多位病人能进行角膜移植术,大多数病人只能在黑暗中遥遥无期地等待,而原因就是眼角膜严重不足。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
于佐良老人79岁,被称作“沈阳倡导遗体捐献第一人”。工人出生的于老身体硬朗,绷紧的脸部线条透着执着和坚持。他说,一个完好的眼角膜可以让6个人重见光明。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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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5月16日,严哲从杨东文手里接过旗帜,辽宁省自愿捐献遗体 tujian.org
碰到新的朋友,老人就会拉着对方的手,语速很快的讲述着郁积在心中的感受。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
2004年,于老的女儿进入病患晚期,老人反反复复在病房外踱着步,思来想去在考虑如何说“捐献”那句话。他鼓足勇气站在女儿病床前,但就是咬着嘴唇,支支吾吾的讲不出来。女儿快人快语,“爸爸,不用说,不就是捐献角膜和议题吗?没问题,我同意。”但冷冰冰的现实浇灭了理想的热情,从上午8点到下午2点,医院把老人拒之门外。眼角膜采集的最佳时间是逝后的6小时。2005年,一位捐献志愿者逝世,于老连夜拨打电话,和一位相熟的医院主任说明情况,希望可以尽快采取措施保住眼角膜。深夜里,对方不耐烦地挂上了电话。 tujian.org
亲人、朋友的遭遇让于佐良老人彻夜难安,老人这个时候想到了专科医院——何氏眼科,他说,“何氏名气大,有声望。我要去那里试一试。否则,我死了,捐献工作谁来做?”事先没有联系,于老带着老兄弟们找上门去,讲明来意,何氏的王天华副院长热情地接待了老人们。她当场表态,“对于这样的善举,我们一定支持。”十多年来凝结在老人心中的坚冰在这一刻开始消融。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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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东爱心协会的“我奉献,我快乐”徽章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
2004年12月,辽宁省自愿捐献遗体(器官)俱乐部在沈阳成立。于佐良、杨东文、汪寒光和他们的十几位老兄弟,签下了捐献角膜的公证书,用默默的行动诠释着以人为本的关爱。据杨东文介绍,目前辽宁已有近4000多人在公证部门进行了捐献遗体公证。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
多年来的碰壁、冷漠、委屈随着志愿者活动的开展一扫而去。杨东文说,4年多来,从冷冷清清、无人问津到一天内可接2、3个咨询电话。团队当中的志愿者用不懈的努力一点点拂去世俗的偏见和评价。杨东文说,未来,会有越来越多的志愿者参与进来。 tujian.org
盘锦女孩梁良在过生日的时候找到了于老。在何氏眼科,她用捐献眼角膜作为礼物送给自己。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
高志宽老人97年就做了遗体捐献公证,现在还能一口气做上60个俯卧撑。他说,人生不过几十年,去的时候,一根头发丝你也带不走,应当实实在在为他人做点力所能及的好事。地震一周年的时候,老兄弟又纷纷解囊,献上了一颗颗沉甸甸的爱心。 copyright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
金诚老人是一个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的老汽车兵,惨烈的战争让他知道医疗捐献的重要性。他说,“我捐献眼角膜给他人,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得到了延长。” copyright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
2009年5月16日,严哲从杨东文手里接过旗帜,辽宁省自愿捐献遗体(器官)志愿者俱乐部丹东分部正式成立。据介绍,严哲是丹东第一个进行捐献遗体公证的志愿者。这个朴实的丹东司机话语不多,开口闭口就是一个词“爱心”。丹东爱心协会振安分会鲍华念叨着,人就应还活着的时候献爱心,死了也应当献爱心。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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